1.
一开头,菜埔因为在葬礼中敲鼓走调,而被队长训斥。菜埔只能背着他低着头。
2.
肚财收的废品,卖给废品站的老同学,价值一百。肚财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
3.
菜埔的老母亲头晕,他去摆脱护士给母亲打点滴,结果护士推脱说快五点下班了,其实那时候才四点四十。菜埔那一声声“拜托”,听着很凄冷。
4.
没想到,肚财在菜埔那间门卫室里,那么自信。
肚财第一次叫菜埔去拿行车记录仪的时候,菜埔是拒绝的,他脑里肯定担忧许多,但表达不出来。最终还是被迫行动。
那种感觉是内心不想做
从来不觉得黑白单调
是因为不知道彩色存在
电瓶车能穿越海岸两线
却越不过奔驰的追赶
雨水能洗去回忆刷尽耻辱
却无法让贫穷消失无事生
海报遮不了风雨
恰巧能粉饰太平
宅男屋里装满了娃娃
金镀佛像里身体复活
通话里没有爱情
车上能追寻彩色
为什么所见皆为暗沉
只道是我佛不渡穷人
“虽然现在已经是太空时代了,人类可以搭乘太空船到达月球,但却没办法看清每个人内心的宇宙。”《重庆森林》里金城武有一句台词:“我们每天都在和无数个人擦肩而过,有些人擦肩而过一次就认识了
小时候读书,最恨人拿腔捏调,板着面孔,一本正经地说教。不管他如何的真理在握,振振有词,也总是令人心生厌烦。相反地,对那些貌似漫不经心,插科打诨般闲话的人,我总是为他那举重若轻的诙谐幽默所倾倒。《大佛普拉斯》显然是属于后者。全片充斥着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梗”。片名“普拉斯”应为“PLUS”的音译。“PLUS”意有“大一号,加大号”,如手机常有“普通版”和“PLUS”版之分。导演以前拍过一部纪录片《大佛》,此次是他第一次拍长片
处处讽刺,却又总是缺了一份气力。关照影片看来,也是边缘人无力反抗的悲哀。“社会常常在讲要公平正义,但在他们的生活之中,应该是没有这四个字,毕竟光是要捧饭碗就没力了,哪还有力气去讲那些有的没的。”
肚财的死,缘于好奇害死猫。对于影片内外的权贵和观众,只是风轻云淡。麦子随风飘荡,镜头缓缓地摇,曲儿轻轻地弹,垃圾散落一地,肚财在沟渠里静静地躺。“肚财现在死了并没有什么不好,起码在他死的时候,还能在地上画出个人形。很多流浪儿死了很久才被发现,只能画出尸水的圆形”。
2018年7月15日 第24天
片名:大佛普拉斯
导演:黄信尧/台湾
片长:102分钟
电影刻意将跟生活的距离拉得很近,面对面的感受,好像随时可以闻到台南马路边尘土的气息。
开场前,有一段导演用闽南话絮絮叨叨的旁白,“请大家慢慢看,我就先不打扰,需要的时候,我才会再出来。”闲话家常的方式开篇,更像是拍给阿公阿婆,叔叔伯伯看的那种故事。
这让我想起来以前工作的时候,老板说做广告,要写出那种你爸妈都看得懂的文案,这才是写好文案的第一步。通俗直白不代表肤浅
《大佛普拉斯》来广州巡演,恰逢寒意退散,艳阳高照,人格外精神。电影也好看,摄影一流,林生祥的配乐够入味,行车记录仪的视觉别出心裁,总体而言就是一部有生命力的电影。看完后在巴士站等车,阿余说:“这电影好是好,就是人物不够立体。” 我倒不这么认为。
以电影中的几句台词举例:“虽然现在已经是太空时代了,人们可以轻易搭乘飞船登陆月球,却始终没有办法看穿每个人心里的宇宙。” 还有就是在电影接近末尾的时候,菜埔走进肚财的家里,他自言自语道:“肚财的朋友很少,只有我们几个,而我突然发现我们从来都没有去过他的家里,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并不了解他。他的家中摆满了娃娃...”(大意是如此)
从这几句台词就能稍微看出导演的用意,他不是侯孝贤,不是蔡明亮,他的电影在一开始就没有试图让观众去穷尽一个人的生命,他要告诉我们的恰恰是:我们并不能完全去了解一个人,没有人办得到。所以,这部电影固然有讽刺台湾本土社会的意味,但我认为如果要如此简单地,又一次常规地把导演镜头下的人物分为几个类型,然后划位置
大佛普拉斯·失语者的黑白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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