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因为看到某男同学的签名,大意是他实在不懂一个天天被一群阿哥宠着护着抢着的女人到底哪里需要惊心。那时候《步步惊心》尚未上演,我光看着这句话觉得很有道理,也算是我一直对穿越剧拾不起半点兴趣的缘由。
彼君向来是爱反弹琵琶之人,并无什么恋爱经验,而现代的各种言情作品往往也摆脱不了被人诟病矫情的命运。
的确,这个时代,自命清高的人太多,心猿意马的人太多,眼高手低的人太多,瞻前顾后的人太多,遍体鳞伤的人太多。所以当我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看见刘诗诗一把抓过那侧福晋的衣领
很喜欢最后博物馆里的一幕,女主走进那个大清“文物展”。隔着一道玻璃,是当年的杯盏、烛台、与画像。当年的觥筹交错、红袖添香,犹然可想。
怎么会是文物呢?
我们看到的“文物”,便是当年的生活。那些人,有血有肉;那些时光,有苦有乐。十年,二十年,在后世看来不过是轻飘飘的一瞬,可于一个个体,那就是漫长的半生了。半生悲喜,又怎么是“历史”两个字可以概括?
穿越,给予历史鲜活的生命力。
几年前穿越文兴起,叫现代人穿透冰冷的史书,真正用心去体会过去。后来穿越文的淡去,不过是因为文过剩后,渐渐良莠不齐。质量被拉低,读者自然少了。而这种思想本身,却依旧是富有活力的。
席慕容有一首诗,叫《历史博物馆》,所作时间早在穿越文兴起之前:
“今生重来,与你重逢
你在柜外,我已在柜中
隔着一片冰冷的玻璃
我热切地等待着你的来临
在错谔间,你似乎听到一些声音
当然,你绝不可能相信
这所有的绢、所有的帛
所有的三彩和泥塑
这柜中所有的刻工和雕纹啊
都是我给你的爱,都是
我历经千劫百难不死的灵魂”
那些“文物”,那些“历史”
《步步惊心》懂你太晚,十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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