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非常惊叹导演在1953年就能敏锐的发现这一题材,到如今这种现状在中国各地仍普遍存在,并将一直持续。
影片讲的是老两口从家乡去看望在大城市东京生活的儿女们,在呆在几天的日子里,儿女因为要忙于工作未能空出时间带他们出去一次,父母则表示理解并表达给他们带来不便的歉意。但在只有老两口一起的时候,才在隐晦的对话中体会到些许失望:他们以前都是非常亲切的啊,怎么变了呢?我们是不是不该来?这些情绪也许只能自己消化,不可与外人道,作为老人,不能要求太多,不能给儿女添麻烦。
这样的黑白片,本来并不是抱着非常大的期望,觉得可能会看不下去,说穿了就是冲着评分看的。想看看到底为什么那么高的分数。将近三个小时,时间很长,有间断地做了别的事情,浏览了别的网页,有点断续得看完得。给人的感觉,不会那么紧迫地要去看完,而是觉得,我先做点别的也可以,反正我一会儿一定会回来看完的。这种不急躁却又挂念在心头的观影感受,是之前没有的。所以也想随着书写,去探索背后的原因。
首先是镜头,比如开头的那一幕,爸爸妈妈整理行李,与女儿和邻居对话。这个场景有好几分钟,镜头是静止不动的,而人物是动的,生活是鲜活而平静的。慢悠悠的老人的日子,导演给我们还原了生活本来的样子。
随着情节的推进,导演给我们展现了生活真实的一面,儿子和女儿并没有以为的那么好,东京之行很多时间居然都呆在楼上,反倒是二儿媳最孝顺。妈妈在回程途中突然中风去世,这一切来得突然,而导演却把情节安排的好似必然要发生的事情。给人的感觉不是浓浓的伤痛,只是淡淡的忧桑无奈。让人觉得,妈妈的去世,就跟叶子凋落那般。或许导演用意也在此。
题记:
一娘生九子,连母十条心
―――――中国古代谚语
太多的东西在我们不经意中远去了,就像我们的父母和祖父母对我们的关爱和疼惜,年轻的我们浑然不觉,但是,有一天,我们感知的时候,他们却已经不在了…
――――OSAMA KAVKALU
这是伤感的旅程,告慰一去不返的世界,只可惜,父母的牵记对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而言,已经成为一种负累,农耕的田园已是孩子的早年,为生机打拼的城市已经不得不让人将亲情搁置,在城市的繁忙中,生存已经成为大多数人的首选,他们或许在心中还有着对慈父慈母的感激,但是,他们已经无法亲自为父母做些什么了?!
父母要的是什么,钱吗?!不,善良的父母需要的是一份互动的关爱,但是,城市化的进程让这样的想法成为了奢望,成为了守望家园的双亲永远的隐痛。
CC版的《东京物语》封面很好的传递了这样的精神,一滴眼泪和脸上的划痕相对,家族依稀存在,但是,人,不再是旧时的模样,为了明天,我们丢掉了一生中最好的东西,直到有一天我们自己为人父母才能体验我们的父母在我们生命旅途上的作用,但
对于黑白电影的记忆停留在了几年前看过的《后窗》,印象中这种画面迷幻和幽暗,令人害怕。在进入小津安二郎的电影之前,有些不安,也疑惑极简的色彩要怎么与丰富的生命合拍。推进的镜头开始变得吸引人,我本来就喜欢慢镜头下的人物和生活,其实没有什么美感,但是快餐式的传奇故事看多了,慢节奏的真实生活反而不自觉地令人觉得怀念,它充满诗意。
在一场电影里看人的生活中最朴实的样子也许是无趣了些。并不传奇的普通人,没有什么撕心裂肺的悲恸,也不见笑逐颜开
如何处理与长辈的关系,对于我们这个讲究孝道的国家,特别重要,马上就要春节了,一年一度的春运又将开始,回归家乡主要目的还不是回去看看父母和孩子,当然现在亲情关系变得越来越淡薄,不是吗?要立法督促子女常回家看看。看了1953年小津安二郎的《东京物语》,人家日本人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影片节奏舒缓,据说台湾杨德昌、侯孝贤的片子,有他的风格,故事讲了一对住广岛的老夫妻去东京看望子女的事,老夫妻有三个儿子二个女儿,除了二儿子战死外,其他子女都有出息,未嫁的小女儿陪在身边,大儿子一家、二儿媳、大女儿一家在东京、三儿子在大阪,老夫妻俩第一次去东京,本想好好玩玩的,可是看到子女都很忙,过意不去,匆匆回去,不久母亲就去世了,故事很简单,但是里面的人情冷暖,让人唏嘘,亲儿子、女儿还不如未再婚的二媳妇,她请假陪二老去玩;邀请公公婆婆到她很小的家里吃饭;老俩口没有地方可住,婆婆选择在她那里住;还给老人钱;婆婆去世,她留下陪的时间最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亲生子女,总是以工作忙,以后有机会
“东京物语”1953年度佳片,不编故事也不喝威士忌的日子是浪费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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