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以下简称《白鹤》)是李睿珺“土地三部曲”的第二部,与《老驴头》同样是讲述西北农村的一位老人与土地的故事。而《白鹤》与《老驴头》的一点不同在于,它有苏童的同名短篇小说为基础。所以我想探讨的,就是电影《白鹤》与小说的互文关系。
1.
在电影中,从许多方面都能找到苏童原著中的痕迹,或引用同样的人物对话,或以视听语言取得和小说同样的效果。
首先,在电影中可以看到小说里的诗意。我认为这种诗意很大程度上是来自“白鹤”这个意象。仙鹤在传统的观念里是有神性的,常是吉祥、长寿的象征;而当它成为古典诗词中的意象,又有了独特的灵性诗意和美学形态。自唐崔灏“昔人已乘黄鹤去”的咏叹后,宋元明俱能找到这类意象,“乘鹤仙人去不回”、“飘渺多飞仙,超摇有遗迹”、“黄鹤仙人不复回,空余东水东流海”,能乘着鹤的,是仙人。驾鹤西去,是传统文化中对死亡的一种终极理想。
而“我乘白鹤去了”取的也是这个意思。在苏童的笔下,“白鹤”二字,在老人的期期艾艾的念叨里贯穿始终。白鹤是“最吉祥的鸟”
置身大西北甘肃,体会风土人情,走进关于死亡新旧观念的碰撞,感受迟暮之人对于死后尊严的最后坚守。老人笔下画了一辈子的白鹤,最终也将成为老人最安稳的归宿,孙子天真地把爷爷亲手埋葬只为了完成爷爷的梦想。导演将新与旧,生与死,希望与失望,新生与迟暮揉进了这样一部影片,带我们走进了一个充满诗意的故事。
影片最主要的思想就是老一辈人“入土为安”的观念。影片中的小村子,世代实行着土葬的传统,老许画了一辈子的白鹤,他坚信人死后会随着白鹤西去。影片开头就以老马画棺材的镜头为起点
先说一下前阵子流行的那个笑话:
“所有的小区保安实际上都是哲学家,因为他们一直在问三个终极问题:你是谁?你从哪儿来?你要到哪儿去?”
说是终极问题一点儿也不夸张,人类存在这么多年,所有的宗教跟信仰,貌似都在努力回答这三个问题。人们也根据不同宗教信仰对这三个问题的解释,归依了不同的宗教,有了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虽然有些时候我们自己都没有发现。
细分这三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其实是更终极的问题。到哪儿去。这个是你无法验证的答案。但是却会影响你现世的行为。宗教信仰在告诉你,你是谁,你从哪儿来的。之后的之后,其实是让你知道,你要到哪去儿。或是轮回,或是天堂,或是地狱。可无论那种解释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当小孙子把爷爷活埋的时候,电影结束了。这时候我们无法理解的只是爷爷的死亡方式,还有为什么让小孙子活埋了自己。
从电影或者小说中,我们看不到爷爷对死亡的恐惧,他唯一的恐惧其实是死后。爷爷可能没什么具体的信仰,可我国这么多年的文化或者是生活方式的传承,却给了爷爷一种信仰
本文引自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37865c01016hac.html
观影报告之《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
最近一周连续看了三场免费电影,一直看到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去看,中影票中到自己手软。但是这部《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因为是苏童编剧,所以我还是狠下心来继续免费一场。
电影的主人公是木匠老马,年轻时候和搭档老曹经常为村里老人做棺材。老马不仅是一个木匠还是一个画师,他会在棺材上勾勒出漂亮的仙鹤图案,在他看来,人死了那就是白鹤驮着上天了。可是,村里已经开始实行火葬,那些埋在田间地头的已经土葬的老伙计们都被挖出来火葬了。老马很郁闷,人化成了烟就白活了,哪有埋在土里踏实,所以,他很焦虑。于是,他到处“圈地”,考虑自己死了之后该埋在哪里;同时,也每天仰望天空,寻找仙鹤掉下来的羽毛,渴望乘白鹤仙去。那么,老马的愿望到底能不能实现呢?如果能,帮助他实现愿望的又将是谁呢?
这部电影,人物平凡,故事平淡,却用了诗化的镜头来展现一位老者面对死亡的态度,而这态度正是社会生活转型中很多老人最真实的恐惧
电影很容易让我想到了已逝的故人。也让我为现在的人感觉难过。
离开家久了,就没有那么想家了,去年八月初的时候回家补办身份证看望了老马爷爷,爷爷是我从小到大的邻居。
爷爷的身体还算硬朗,结果当我再次回家的时候听到的却是他辞世的消息。
电影,是写的甘肃,我没有去过,我也没有接触过。但电影的本身让我想到了我的外公外婆,想到了我妈妈,想到了自己。
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于我们这个年纪来说是的,显然我们还没活够,也没有看淡生死。
在这之前的一部电影是(寻梦环游记)当我们老去,死去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你有没有看到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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