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只是在公众号上了解到了潘玉良女士的一些生平简介,的确十分传奇。后来偶然得知巩俐主演了这部电影,加上重庆正好有潘女士的画展,于是就在看展前看了这部电影。
个人觉得电影的艺术造诣方面的确要比讲述潘女士人生道路方面强一些。片中的色调、打光、以及巩俐在片中的造型都十分完美。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巩俐在镜子面前探索自我,并且用画面记录下来的时刻,虽然有些裸露,但丝毫没有seqing感。也正是有了这些探索,才有了她之后惊人的裸女画作。
关于后面去看的潘女的画展
近来,《演员请就位2》火出了圈。
赵薇、尔冬升、郭敬明、陈凯歌,四位导师话题不断。
其中,尔冬升也凭借自己“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的点评,顺利在自己的综艺处女秀上从一个导演转型成了一个“演员”。
虽说是第一次上综艺,但尔冬升狠起来非常熟练,让人不得不叹服一句“大佬就是大佬”。
比如说流量“年纪大了没粉丝看你的”。
说李溪芮“你的心理素质不适合当艺人。”
这么real也就算了,反差萌的是,尔冬升前几天居然还给自己换了一个吃瓜的表情包……
哈哈哈哈,这个小老头。
不太喜欢看这种反映人物生平的片子,并且还是那个不喜欢的年代,整体给人的感觉是暗暗的,冷冷的,看得有点压抑。而且,我也不喜欢张艺谋和巩俐。
记忆当中这部电影上映当时曾引起争议,因为其中的裸露镜头。一看上映日期,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1994了,难道我那个记忆属于十五年以前?我一直以为是近几年呢。
那时候巩俐还比较年轻,面庞还比较圆润。但仍然是那张苦兮兮的脸,叫我喜欢不起来。开头的妓院生活比较悲惨,让人感慨那个万恶的旧社会。后来遇到了潘赞化,好得有点不现实的一个人,于是巩俐的幸福生活开始了,教她写字,同她结婚……
再后来接触到了画画,巩俐沉迷进去了,去了专业的学院进修(她的青春还真长),后来又迷上了画人体……再然后就是先进的西洋艺术不容于传统守旧的中国的种种冲突……我觉得巩俐太得瑟了,心安理得地让别人为她付出那么多。
比较同情潘的原配,为他传宗接代还落下如此悲惨的命运。事实上潘的全家除了巩俐以外都是在中国那些年的风云变幻中苦苦挣扎,而巩那时候在法国一心追求着她的艺术。
我不喜欢这样的电影
从叙事上,能清晰地了解潘玉良的一生;但从故事情节上,略显平实乏味。
巩俐的演技,稚嫩而单调,眼神呆滞又缺乏说服力。
巩俐的成功缺不了张艺谋的指导和栽培,没了张的弥补,巩俐表演更显不足。不错的脸蛋和突出的身材,使她傍上张大导。年少既已小三插足,注定了巩俐的风流和出轨。演绎妓女的风骚是不在话下,可惜玉良雏妓生涯被导演理想化的简单略过;潘的坚毅和果敢,巩俐没有演绎,潘的粗糙与型丑,巩也没有表现。整部电影失败于艺术形式,更劣质于扭曲真实。
巩俐…可惜了,屈从了性与钱的欲望,诱惑了那么多男人,也被更多的男人猥亵。女神,不一定需要惊世的美艳,正如潘玉良。从时代的悲剧中崛醒的独立自由的女艺术家。碰到潘赞化和王守义真是她的大幸—全剧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两段爱情。
说两段我珍视的镜头。头牌千岁红裸身死在青楼门外,地上白雪皑皑,贴身侍女玉良惊慌失措,老鸨见状令她不要声张。千岁红被人用席子一卷,用小舟载着,行至远处,扔进乡民浣洗衣衫的水中。
女同学贺琼临终拿起画笔,终未划出一条线,玉良在她身边,她说,我不能画了,你画得比我好。玉良画贺琼着旗袍之姿,她扯破画幅,掩面而泣。
千岁红指点玉良,看准一个男人,缠住他。把女人送进魔窟的是男人,魔窟之魔是男人,将女人救出魔窟的,在她们看来还是男人。潘赞化为玉良赎身是几率性事件,甚至还真与之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破了才子佳人皆虚假之言。千岁红作为头牌,老鸨、一众小姐、打手以及预备接班的侍女都要看她脸色,一朝毙命,还不就是河塘鱼虾的美食。玉良被潘赎身离开风尘地,她的一干姐妹出来送行,好像地狱里的鬼火从地面喷薄,鬼哭狼嚎,“玉良救我!”尚未彻底过江的玉良又能救谁?她不是离开,是慌不择路。
贺琼遇人不淑,沦落风尘,重疾缠身,客死异乡。她的出身比玉良好吧,同在艺专的时候,也是难分伯仲
记事儿的第一部电影。
大概是八岁左右。我妈带我去电影院看的。
虽然有很多少儿不宜的镜头,包括内容也不适年纪的过分OPEN。
却影响了我很多。
比如...
对青楼女子的理解同情。
对人体油画的初印象是真正出于艺术的表达。
夹烟卷的女性绝对不一定是坏人。
母国总是那般狂妄自大不容栖身。
甚至,是对外国世界的向往。
对留洋归来的人的好感。
就是因为过早的接受了这样的印象影响。
导致始终都无法接受或被接受我在母国的存在。
《画魂》1994,一幅关于女性的时代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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