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在这评论的人都是背台词高手,〈兰色大门〉里的每句台词似乎都能信手拈来。没错,张士豪确实很帅,孟克柔也很可爱。
有没有人注意张士豪和他同学打赌在操场上打飞机的那个场景,我打赌几乎所有的高中男生都开过这种玩笑,看这一段的时候,一下子把我拉回我的高中时代,我喜欢他们那种没心没肺的开玩笑,比如打赌交班费,比如把朋友的情书贴到校道上,比如跟踪自己喜欢的人回家,比如给自己喜欢的人介绍女朋友却要装做不在乎。。。。
我都喜欢。
每个人都忘不了张士豪的自我介绍,每个人都忘不了孟克柔最后的自白。
忽然想到,是不是只有80后才会这样。
记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它会在你不经意间突然涌上心头,也会在你试图紧握的时候从你指边悄悄溜走。
它也并不仅仅只是一句话,一个微笑或者是一个画面,它还有情绪,还有味道,还有时空的错位。它会在你高兴的时候,突然让你变得很忧伤;会在你喧闹的时候,突然让你觉得很孤独;还会在你蓦然回首的时候,迷惑的感慨,这是否是曾经自己所走过的路。
于是在《蓝色大门》里小柔对着单车上那一抹飘逸的花衬衫独自言道三年、五年后的岁月的时候,我想到的是三年、五年后我们是否还会记得彼此,是否还会记得那段属于我们自己的情感故事和那片关于青春懵懂、关于无知彷徨、关于飞扬理想的豆蔻年华。
那个时候,我那双盯着屏幕的小眼里布满深邃,希望看穿未来。但最终却也只能无奈的摆摆手。
但三年、五年还是就这样过来了,而我也从三年、五年间那一段段莫名其妙的生活拼图后,茫然的走了出来。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思绪不起三年、五年前对现在的憧憬,而这个时候的我却依然迷惑彷徨。
青春•断章
公子羽
在法语里,很久以前发生的故事都是用Il y a long temps来表述的。拆开来,Il y a是拥有,long temps是久远的时间。就像我们已经拥有过的太多繁杂时间,太多琐碎心事,都是一点点堆积、累计、迁徙,从蝉翼一样的厚度到慢慢拱起一座座荒堡沙丘,它们埋葬过去,也祭奠着永远。而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穿着白衬衫,背着书包,骑着单车穿梭在只属于很久以前的城市,就像一片片随风起舞的叶子翱翔在长街小巷、浓荫翠堤——那些也都是闪亮的日子。可到底还是有属于我们的烦恼:应付不完的考试,少年懵懂的情怀,以及那些飘忽不定的青春惆怅。这些忧郁都是属于当时的我们的,掩在日记本扉页上那一阕仍未读熟的宋词中,覆盖在某一首收音机里听来的吉他弹唱,也有秋霁白露的月色,一次次漫过青春的涯际,在每一张瞬间的图片里,可做任何形容修饰的词。
月珍相信的那个传说。如果用原子笔一直写心爱的人的名字,等到墨水用干的时候,他就会爱上自己。于是就算告白被拒绝了,她也一直写一直写
很久没有看过这样干净清新的片子,坐在黑暗里我一直笑,空气里仿佛有雨后泥土和阳光的味道。现如今才看《蓝色大门》,我似乎是太老了一点。又或许恰是因为老了这一点,回看十七岁时的光阴,才多了一层明亮煦暖的光泽。
原来,我已经这么老了,可是我又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长大。
自行车
十几岁的故事,或多或少必定会跟自行车有关,必定会和某个自行车骑得很帅的少年有关。阿孟和小士之间的相互尾随、偷看、飚车,多么可爱又熟悉地孩子气。那时候我也是阿孟这样的女孩子么,绷着脸,闷着头,不肯吐露满腔的重重心事。那时候也有一个小士这样的男生么,径直转过脸来盯着我看,绽开小小的得意的笑。
对着屏幕,我禁不住笑着想,若是十年前,我也会喜欢上小士这样的男生吧。
从中学的教学楼窗口可以眺望到整片绿茵茵的学生车棚,自行车们亲密地并肩而立,盼着敲响下课的铃声。我曾经飞奔下楼,或者左顾右盼,只为了在车棚“碰巧”遇见那个让我心动的男生,然后并肩骑一程路,说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男生们以为我是文弱的女生
《蓝色大门》2002佳片有约,由“同性恋”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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