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看完电影想写点东西都是深夜。
在旧社会有一段时间,卖儿卖女是常态。
看看当时的社会,有天赐一家那样的upper class,有当兵的,有地方警察,有做生意的(卖酒等等),有拐卖儿童的。另外还有公开的卖儿女的交易场所。值得注意的是,这一现象,并不是发生在一个兵连祸结、一半以上人口考虑是否去逃亡的战时,而是发生在社会秩序相对稳定的时代(有师长在,但显然不是战时)。所以,卖儿卖女可能有一部分战乱等的影响,但也说明,这其实就是我们之前的君主专制社会和民国时代的常态
在看影片的时候,一直有个疑问:当我们明白别人看重我们只是因为我们的某一项工具性特点或技能,一旦失去这件技能,我们变被恶言相对,会怎么想?显然,这是适者生存,每个人的境遇都是如此。正如狗娃是因为装扮成男娃才被变脸王看中,真相显露后,爷爷成老板,爷孙成主仆,一切就都变了。
可即使如此,狗娃依然对变脸王可以说是有一股热忱的感情:任劳任怨,只求能不被赶走。或许这就是孩子纯真的天性吧,经历了七次被当做牲畜一样的贩卖,遇到一个待自己像个人的老板,哪怕只有几天,哪怕只是因为谎言
《变脸》的细节处理,犹如一挂干净、优雅的珍珠项链,美的自然、恰切而又通透。
性感的黑丝袜——男人清醒的意淫。
假西恩(约翰•特拉沃塔 John Travolta 饰)回“家”见到真西恩的妻子,妻子毫无察觉丈夫的改变,只随性坐着,一只白软的小手不经意抚握着裹着黑丝袜的娇俏小脚。镜头给到这样的一只脚和一只手,半透明的诱惑,没有再作其他交待。像飞鸟掠临水面,鸟已去,涟漪仍在,一圈一圈,假西恩贪恋的邪欲燃烧着,故事自然推动着继续。对比假凯斯特(尼古拉斯•凯奇 Nicolas Cage 饰)遇到黑道的情人,红唇爆乳,迫切的床上运动,一前一后,有对比,又都符合人物的情境,导演细节的用心可见一二。
系鞋带的手——人性复杂的一帧老照片。
弟弟死了,假西恩其情难抑,没有痛苦地嚎哭,导演别具匠心地设计了系鞋带的细节。是不是像极了儿时母亲的呵护,记忆中那些已经发黄的温暖的老照片。这个镜头处理地温情通透,从侧面解释了凯斯特的情妇为何一直等着他,默默地为其生子,并最后为他舍去生命。一个人不是纯粹地好或纯粹地坏,他的性格行为有迹可循
“手的操作所要求的技巧和气力愈少,换句话说,现代工业愈发达,男工也就愈受到女工的排挤。对工人阶级来说,性别和年龄的差别再没有什么社会意义了。他们都只是劳动工具,不过因为年龄和性别的不同而需要不同的费用罢了。”
——《。。。宣言》。。。。。。
网络直播时代的李子柒,不是种豆南山下的陶渊明,也不是隐居瓦尔登湖畔的梭罗。她没有那么严肃,“李子柒”三个字现在就是一个商业品牌。
但是后来看了两个李子柒的视频,我却没办法讨厌起来。你不得不承认,视频里的时光是美好的,哪怕她是在演
《百鸟朝凤》是吴天明导演的遗作,于2016年5月初上映,本该如同大多数文艺片一般的命运:悄无声息地上映,再悄无声息地下映,最终归于沉寂,不留下一丝声响,当然也赚不到分毫票房。但这部影片却因制片人方励的“惊世一跪”迅速产生了强烈的话题与社会效应,媒体铺天盖地的好评与公共知识分子、业内人士的愤愤不平,最终导致社会公众不得不附庸风雅得去影院一睹百鸟风采并曲高和寡一番,与此相应的是各大院方纷纷“路见不平”,出手相救……就这样,垂死的百鸟朝凤竟被奇迹般地“救活了”,在商业片如林的院线排片竞赛中,始终稳坐一把“太师椅”,即便人们更享受瘫坐在柔软的沙发里,但百鸟却始终羸弱得坚守着。这真是中国电影未有之怪现象。
《百鸟朝凤》电影本身,从故事内容,到角色设定、场景布置、音乐灯光……从电影构成的元素来看,怎么都不像是一部2010年之后拍摄的影片,更像是一部上世纪90年代的影片,这也是被标签化为“第四代导演”作品的鲜明印记,可这部电影却很有气质,尤其是在今天!影片讲述的故事很有张力,清晰却不简单
深圳的如家是有毒的,同样是去年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教父,今年是吴天明老师的变脸。毫无疑问同样都是触及灵魂的好片子,里面的变脸王和小姑娘都是难得的好演员,甚至连里面得“将军”猴子都给人印象深刻。里面变脸王的每句台词都有极厚的文字功底,通过少量的词突现一个老江湖走南闯北的艰险,小姑娘的一句爷爷让我整个人都酥了,想起了我已故的爷爷。好片子,读后思绪万千。
《变脸》大制作!患难见万样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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